她想不通沈遇到底哪點好,怎么所有人都那么愛她。
顧然是,祁家人是,廖神醫是,現在就連陳震東也是。
當初陳震東要她的時候,哪里有這么溫柔。
他壓根不管自己的死活,直接就是干。
但是對沈遇,他問了好幾個小時,她說“不”,他就一直忍到了現在。
嫉妒心驅使著沈悅推開房門,打斷了陳震東下一步的動作。
“東哥!”她語氣酸酸的。
陳震東看向沈悅,一臉不滿道:“你來做什么?”
“蚊子太多了,我來看看你這里有沒有花露水?!?
沈悅隨便找了個借口,眼神卻死死盯著沈遇。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沈遇這會兒,恐怕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察覺到她不善的眼神,陳震東罵道:“沒有,滾蛋!”
“東哥!”沈悅嘟著嘴巴,心里酸酸澀澀。
她跟了陳震東這么久,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把她送進監獄,害他被打成癱子的賤人嗎?
為什么他就不能像跟沈遇一樣,跟她溫柔一點地說話。
她心里委屈極了,可陳震東并沒有憐香惜玉,“滾出去,還要我再說一次嗎?”
沈悅鼻子一酸,哭著出了屋子。
她膽子小,不敢在外面多待,只能重新回到自己住的小木屋里。
陳曼像個女鬼似的,突然“飄”到她跟前,“小悅......”
沈悅嚇得魂差點沒了,她拍著胸口,帶著哭腔道:“媽,你又要干什么?”
“小悅,咱們帶你哥上醫院吧,他快不行了。”
陳曼跪在地上,拉著沈悅的衣擺,哭著道:“就當媽求你了,就算你哥千錯萬錯,但是他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