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海聽林悅這樣說,一挑眉,問道:“哦?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想通了,也似乎是想到了另辟蹊徑。林悅,我可提醒你,年謹堯絕不是你想象中的男人,你和他周旋下去,魚未必會死,但網一定破。當大哥的也不想看到你怎么樣,我再次真誠地奉勸你一句,珍惜自己?!?
林悅當然明白鄭一海話里的深意,剛才的煩躁和不理智已經不見了,恢復常態的林悅靠進沙發里,冷笑一聲看著鄭一海,問道:“看來,你是非要和年謹堯合作,所以才這樣勸我的,對吧?你怕我惹是生非,打擾你的好事了?!?
“這是我工作上的事,與你無關。”鄭一海是不愿意讓不相干的女人參與他的事業的。
林悅攤攤手,說道:“我不是要管你的公事,我就是問問你,打算怎么向年謹堯表達自己的誠意?!?
原來林悅是在問黃金良的事。
說起這個鄭一海都頭疼,最后還不是他給林悅擦屁股,善后?。。?
“林悅,收起你的幸災樂禍,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我告訴你,我和年謹堯勢均力敵,我來處理黃金良的事是在給你善后擦屁股,你最好不要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看笑話的樣子?!?
鄭一海要不是為著父親和林悅的父親是戰友,尤其林悅在來渝城之前,她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要鄭一海一定幫他看好林悅,他也不會做到今天這一步。
“給我善后?給我擦屁股?”林悅就不愛聽鄭一海這么說,眉頭一皺,又不高興了,“鄭一海!我也還是那句話,又不是我求你來管我!你這樣為我付出,安的就是司馬昭之心!行了,我明確告訴你,咱們不可能!我不喜歡你這種像舔狗一樣的男人?!?
從小到大,林悅身邊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忠狗,她早就厭倦了。
鄭一海都被這話氣笑了,“林悅,你說什么?”
林悅被鄭一海笑的有些尷尬,卻還是要逞強,“怎么?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