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掉進游泳池里,為什么他的腳沒有濕?”
其實玩這種游戲驟然要想題挺不容易的,可能平時里也在說的,這個時候都想不起來,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他便趕緊說出來。
“因為游泳池里沒有水。”阮羲和看過的雜書太多了,又過目不忘,玩這種游戲除非她想輸。
“來,脫吧。”她提醒到。
許墅現在身上就剩一條平角褲了。
“還玩不玩,你身上都沒有籌碼了。”她低笑出聲。
“玩。”
“那行,聽好哦,華盛頓小時候砍倒他父親的櫻桃樹時,他父親為什么不馬上處罰他?”
“因為他手上還有斧頭。”許墅知道這個。
這個他答上來了,阮羲和愿賭服輸的。
他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自然的扭過頭去,又扭過來盯著看,來來回回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