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夜色太美,總叫人惆悵的。
“這個愛心桃掉漆了,這個給你。”阮羲和摘下手腕上的小皮筋遞給祁斯。
那會這種樣式的小皮筋她買了一整包,有粉紅色的,有淡綠色的,還有什么顏色,他有些記不清了,兩人在一起時,他手腕上就一直帶著。
那會愛心桃就經常掉漆,她隔一兩個星期就會給他換一根。
就是這一瞬間,祁斯鼻尖一酸,鏡片上都涌上熱氣:“好。”
阮羲和拿過他的手腕,將舊的那根取下,把新的帶上。
正要拿走舊的那根,被他按住了手腕:“這個也給我吧。”
阮羲和沒說什么,將舊的那根還給他。
“陪我去海邊走走?”祁斯向來尊重阮羲和的意愿。
“好。”
他車速不快,開的也很穩。
一下車,海風來的急,她被吹起的頭發迷了眼,肩上忽然被披上一件西服外套,鼻腔里一瞬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
“有些冷,披上吧。”
她忽然覺得,如果有姑娘嫁給祁斯,那一定很幸福吧,他真的是一個溫柔紳士到極點的人。
“嗯。”輕輕應了一聲。
“他對你好不好?”祁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