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這種小把戲,阮羲和見得多了。
傅修原本有些介意她身邊有個男孩子,但是聽到她這么大大方方地跟人說,這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就又沒那么不舒服了,甚至有些開心。
跟傅修簡單說了兩句送學生去醫院,就把電話掛了。
“你生氣了?”他有些忐忑,怕她生氣。
“沒有啊?!?
“姐姐,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幾天?!?
“幾天?!”易淮北有些懊惱,要是早知道她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他就,他就,他能怎么樣,就算早幾天認識她,他也改變不了什么。
“你不是難受么,我車里有水,你可以喝?!比铘撕筒幌敫谆幢奔m結于這個問題,他問的越多就越難受,何必呢。
“是難受?!?
易淮北也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有點不舒服,中暑了,但是現在不僅身上難受,心里也難受。
沒想到阮助教上任第一天就要開車帶著生病的學生來醫院看病。
在打針和掛水之間,易淮北選擇了掛水。
這樣阮羲和也走不了,得在這里陪他。
易淮北不算多有城府的人,他這輩子所有的小算計都用在這個姑娘身上了。
以前是千方百計地掐點去買奶茶,偶遇,扮可憐,送她回家。
現在和以前也沒什么區別,無非就是想和她多待一會罷了。
掛水的部門今天還算安靜。
阮羲和打著游戲,心思卻在別處。
她在想關于傅修的任務她要怎么完成。
系統的任務現在是越來越讓她無力吐槽了。
任務一:手撕黑絲
任務二: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