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的里面?zhèn)鱽砹艘粋€訝異的聲音:“咦?”沉默了片刻之后,那人接著說道:“既如此,那便進來吧。”“陳少俠,待會兒見了我們張舵主,可記得千萬不要亂說話,不然對你沒什么好處。”李掌柜低聲叮囑。陳飛宇笑了笑,不置可否。接著在李掌柜的帶領下,一同走進了石門之中。陳飛宇環(huán)顧一圈。只見房間面積不小,桌椅板凳床柜一應俱全。石桌上放著幾碟小菜,角落擺放的幾壇酒水,周圍灑著酒漬,散發(fā)出殘余的酒香。石屋之內共有兩名男子,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而另一位是一名少年,約摸不到二十。他們二人眉宇之間有幾分相似,看上去像是一對父子。翩然小聲在陳飛宇耳邊介紹。“恩公,他就是張舵主,另一位是他的兒子,叫做張少杰。”陳飛宇點點頭。張少杰看到翩然,眼睛頓時一亮,立即走過來,興奮地說道:“聽說你去調查總督府暴露了行蹤,被總督府的人追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要不是我父親攔著我,我早就出去幫你了,現(xiàn)在看到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翩然微微笑了笑:“多謝張少舵主的關心,幸好有恩公出手相助,我才僥幸逃過一劫。”此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匯聚在陳飛宇的身上。接著,張舵主的目光,從陳飛宇的身上移開,呵呵笑道:“老李,翩然,這位就是你們所說的少俠嗎?”他說話的同時,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陳飛宇細細的打量。然而他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從陳飛宇的身上,察覺不到有絲毫武者的氣息,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心里暗暗的猜測,難道在陳飛宇的身上,有某種隱藏武者氣息的法寶?在他打量陳飛宇的同時,陳飛宇也在打量著他,暗暗搖了搖頭。這位張舵主的實力,雖然在老李和翩然之上,但也就一般般,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也就難怪天人會過了這么多年,非但沒辦法推翻總督府的統(tǒng)治,反而在總督府的壓力下,成了過街的老鼠,只能躲在這里。這時,老李恭敬地說道:“張舵主,他叫陳飛宇,從總督府的手上救下了翩然,有意加入天人會,和咱們一同對抗總督府,翩然便帶陳少俠來拜見張舵主。”張舵主哈哈笑道:“能夠從總督府的手上救下翩然,可見陳少俠實力之強,有了陳少俠的加入,我們推翻總督府的機會就更大了。我待會兒給陳少俠舉行加入天人會的儀式,只是目前環(huán)境簡陋,只能儀式從簡了,等以后推翻了天人會,再給陳少俠補一個儀式,哈哈哈哈。”翩然神色振奮,恩公就要加入天人會了,太好了。忽然,陳飛宇說道:“等等,我有話要說。”“哦?不知道陳少俠要說什么?”張舵主好奇詢問。陳飛宇開口:“第一,我只是答應對付總督府,可沒答應要加入天人會,加入天人會的儀式也不需要舉行。第二,我是來幫你們的,和你并不是上下級關系,所以來見你,并不是‘拜見’,希望你們不要誤會。”氣氛一下子尷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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