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十二翼主神右手往前一拍。

“咻！”

方羽身軀化作一道金芒，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時，已在十二翼主神的背部。

在這個位置，方羽能夠清楚地看到排列有序的十二根巨翼。

“先試試肉身的硬度。”

方羽伸出雙手。

“噌！”

右手之中泛起金光，左手之中泛起銀光。

金炙銀炙，兩把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

方羽心念一動，在兩把手槍上灌輸極寒之意。

“砰！砰！”

而后，便同時扣下扳機，射出蘊含極寒之意的子彈。

子彈沖往的位置，正是十二根巨翼的根部位置。

“轟！”

然而，子彈還未觸碰到巨翼的根部，就被忽然顯現的一道光罩擋下。

子彈爆開，極寒之意散發開來，將這層光罩都凝結成冰。

“砰砰砰……”

方羽微微瞇眼，連續轟出數槍。

極寒之意層層疊加，寒意極其強大。

光罩之下的十二翼根部都被這股極寒之意所侵蝕，升起一層冰藍色的霜面。

“還是有點效果的。”

方羽微微瞇眼，正想再開幾槍。

但下一秒，眼前的十二翼主神卻忽地消失不見了。

方羽眉頭皺起，立即轉身看向后方。

果然，十二翼主神已經出現在他后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砰！”

它背部的十二翼急速扇動起來，將覆蓋在上面的那層霜面崩碎。

此時的十二翼主神，第一次真正的動身了。

它的巨大身軀懸浮在冰洋之上，雙目死死盯著方羽。

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爆發出來的滔天殺意，已經籠罩整片天地。

方羽看著十二翼主神，眉頭緊鎖。

從開始交手起，這個十二翼主神就在不斷地運用法則之力。

無論是力量法則，還是空間法則，亦或是操控空氣或水的法則之力……信手拈來。

這與方羽之前交戰過的對手，大有不同。

“低級生靈在法則之內戰斗，高級一點的則可以稍微利用一點法則，更強大一點的……能夠掌控法則。”離火玉開口道，“而再往上的存在，就創造適合自己的法則。”

“這是層層遞升的關系。”

“所以這十二翼主神已經在你所說的第三層了？”方羽瞇眼問道。

“沒這么容易，它最多在第二層。”離火玉略有不屑地說道，“你太小看我所說的掌控法則這個詞了。真正能夠掌控法則的存在……隨意一個念頭，都不可能是這般小打小鬧。當然，現在你也碰不到這種等級的存在。”

方羽沒有說話，看向前方的十二翼主神。

十二翼主神體內的血球不斷涌動。

“轟……”

它伸出右手，手中光芒迸射而出。

一把長刃，出現在它的手中。

長刃的刃身鋒利至極，在光芒的覆蓋之下，不斷閃爍著寒芒。

“嗖！”

十二翼主神握住長刃，朝著方羽位置猛然一揮。

凌厲的刃鋒，瞬間到達方羽的身前。

“咔！”

方羽抬起雙臂，擋下這一擊。

金光閃爍，凌厲的劍氣直接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