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蘇想到念穆上車的那幕,心里又瞬間的不平衡。
她也長得不差,并且比她年輕,憑什么她能勾搭上慕少凌那樣優(yōu)質(zhì)的男人,而自己只能勾搭上趙光賢這種男人。
湯蘇看了一眼在開車的趙光賢,故作感嘆道:“只是沒想到,這新聞跟流都是真的,可憐了慕夫人了?!?
趙光賢聽著她的感嘆,感覺到一絲故作的氣息,他沉聲道:“他們的事情你別管?!?
“啊,我就感嘆一聲。”湯蘇感覺到他的不悅,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解釋。
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也跟念穆一樣,都是靠著出賣自己而換來工作。
慕少凌有妻子,趙光賢也有。
湯蘇在接近趙光賢的時候,再三保證了自己不會打擾他的家庭生活,他才肯給自己一個機會。
現(xiàn)在一個感嘆,不就是提醒了趙光賢還有老婆?
湯蘇立刻賠笑,希望他忘記那些不愉快。
……
另外一邊。
念穆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指緊緊揪在一起。
她的目光觸及慕少凌剛毅的側(cè)臉,深呼吸了一下,感覺入肺的氣息都帶著他的氣味。
念穆心跳莫名的加快,臉頰也不受控制的變紅。
她說道:“慕總,您要說什么?”
“為什么不愿意參加宴會?”慕少凌沒有看她,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的路況。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有些堵塞。
“我本來就善于應(yīng)酬。”念穆淡淡地解釋,“這些宴會,少不了喝酒攀談,我不太想去?!?
“你要出席?!蹦缴倭铔]有征求她的意見,而是命令道。
念穆想拒絕,但是沒有辦法拒絕,他是老板,他說了算,她點頭道:“知道了,我會出席的,慕總,您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我送你回去?!蹦缴倭栌种貜?fù)了剛才的話,雙手隨意攀著方向盤,沒有靠邊的意思。
念穆握住安全帶,不解道:“您的話不是已經(jīng)說完了嗎?”
“沒有。”慕少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少了以往的鋒利,念穆感覺到一陣窒息,她緩了好會兒才開口問道:“您還有什么話要問?”
聽著她有些不耐的語氣以及幾乎要逃跑的表情,慕少凌納悶,他有這么恐怖?
“你知道貝普制藥嗎?”他問道。
“知道,目前來說,貝普制藥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制藥公司?!蹦钅禄卮鸬溃荒苷f不知道,畢竟現(xiàn)在身處在這個行業(yè),若是她說不知道,未免太假。
“公司的老總呢?”慕少凌又問道。
“我只知道這個公司,但是里面的人員結(jié)構(gòu),我不太清楚。”念穆?lián)u頭道。
“他們的老總是阿貝普,也是俄人,在當?shù)睾苡忻麣?,這個你知道吧?”慕少凌問道。
念穆微微垂眸,把眼底的光芒虛掩住,此刻,她要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阿貝普在俄羅斯的確有一個見得光甚至可以說是風(fēng)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