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鎦尚未應下,一雙大手從她手里抽走了請柬,男人聲音有點啞,“落花樓?”
黎歌驚喜轉身,“你醒了?睡得好嗎?”
“很多年不睡午覺,有點不習慣。”
傅修北帶傷忙碌,黎歌看不下去,一定要他去午休兩個小時,原本說好的陪他一起,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
傅修北合上請柬,“這是什么?”
“上次遇到火災的那家茶樓,重新開業(yè)了,店長算是救過我,你說我準備一份什么禮物比較好。”黎歌依偎在他懷里。
傅修北的心思卻還琢磨著茶樓的名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家老板很有情趣,也很有深意?!?
他這么一提,黎歌眼睛亮晶晶,“原來茶樓的名字是這個意思,難道杭老板心里有人。”
“他姓杭?”
“杭蕭,為了表達感謝,我?guī)о嶆y去送過一份謝禮,對了,晚會那天還邀請他來了呢?!崩韪柘肫疬@茬,“本來答應他要引薦三哥給他認識的,結果出了點意外......”
傅修北垂眸,她脖頸上的傷痕已經淡了,“黎小四,對誰都能引薦家里人認識?”
黎歌說不是,片刻琢磨過來他話里的深意,樂不可支,“吃什么飛醋,救命之恩,肯定要盡力滿足要求。”
有些事情,她的想法沾點天真,傅修北沒多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他愿意動身,黎歌當然沒意見,她圈住他的脖頸,撒嬌一樣,“一直忘了問你,你這次回來幾天?”
本來就是臨時答應她參加晚會,鼎力那邊事宜一定沒解決干凈,他滯留濱城已經三四天,夠久了。
傅修北順勢將她抱入懷中,“想趕我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