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者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大的新聞,人們也更相信輿論。
一時間鼎力股價再次大跌。
黎歌撥通傅修北的電話,一遍遍打,他一遍遍掛。
她心急如焚,在這個圈子,一旦和高利.貸產(chǎn)生撇不掉的關系,那就是死路一條。
黎歌沒辦法,只能求助祝晚意。
“傅修北沒有公布那五億為什么來,又到哪里去,公眾自然會質(zhì)疑,他隱瞞這一點,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黎歌不知,“他不會借高利貸,你知道的,他也不需要。”
此刻她看到的報道,已經(jīng)是傅修北在私人宴席斡旋周轉(zhuǎn)的照片,一杯一杯高濃度烈酒下肚,神仙來了也難救。
多年來往,眾人到底賣他面子,可這面子能不能撿起來,要靠他自己。
“我知道你著急,可你現(xiàn)在千萬不能下場,背后多少股勢力盯著他,不拉他下水怎么可能放過?”
黎歌在電話中喘氣,她那天對傅修北回信,說完不要繼續(xù)之后,便沒有再收到他的回復。
她以為自己不介意,此刻事情發(fā)生,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介意得要死。
她怕他出事。
祝晚意嘆了口氣,“我盡量查一查那五億的來由,不過你的傅董這么有心機,怕是難查。”
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你怎么不問?真吵架了?分手了?”
黎歌滿臉通紅,無法開口。
“......蘅姨一直很希望他重回鼎力,我不想他出事,不想讓她失望。”
祝晚意懂了,兩個人真的出了問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