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外合作,不一定能確保項目順利進行,但是她想賭一把。
黎歌說著,一邊幽幽走上前,塌下腰,手撐在他的辦公桌上,表情可憐又嫵媚,“我回去了,見不到你,我會難過。”
這副表情和聲音,傅修北聽過,但場合不對,之前都是在床上。
他下腹一熱,移開視線,“見不到霍梟,不難過嗎?”
黎歌撲哧笑出聲,是真的心情好了。
計較這個,就說明他在意。
“傅董,你吃醋嗎?”
傅修北閉眼起身,“阮宗,送黎小姐離開。”
不用送,黎歌自己會走,但不同于來時的緊張和小心翼翼,她走得腳步輕快,心情不錯。
阮宗詫異進入,“您對黎小姐說什么了?”
傅修北收回視線,給透明玻璃柜里的魚喂食,“黃瑤那邊怎么樣了?”
“一直讓人盯著呢,暫時沒動靜。”
“我記得鄭董有一個女兒,剛大學畢業,家里在給她物色聯姻對象。”
“是,宋清艷那里盯得很死,巴不得讓傅南州和她聯姻,可鄭家那邊看不上。”
“她喜歡書畫,我記得傅南州的畫不錯,有一副在美術館展覽,你想辦法,讓她看到這幅畫。”
阮宗頓時懂了傅修北的意思,“鄭董是傅家的嫡系,要是真看對眼了,我們怎么辦?”
“鄭家最看重人品名聲,女兒喜歡上了一個私生子,會不會鬧得天翻地覆呢?”
傅修北蓋上魚食蓋子,輕蔑一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