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玉足劃過心間,帶著情.色.意味。
傅修北似笑非笑,突然伸手,摁著她的腦袋,逼迫她俯身和他接吻。
又兇又急,將這么多天的猜測都融入吻里,黎歌被他咬.破了嘴唇,兩人都嘗到了血的味道,無人理會。
他將她抱下來,往主臥走,就在這時,門鈴突然按響。
兩個人暫時恢復清明。
傅修北不理會,抱著她換了個姿.勢,接著走,今晚燎原,誰也別想打擾。
門鈴接著響,外頭按得更急了。
黎歌只好跳下來,她半是羞澀,“可能有急事。”
知道傅修北這個地址的人不多,會在半夜按響他的門鈴的人,也不多。
傅修北硬是克制下來,深吸一口氣前去開門,是阮宗。
“傅董,您的電話打不通,我只好前來叨擾了。”
“什么事。”
“顧煒的女兒,死了。”
傅修北猛地抬眼,“什么?”
“一尸兩命,意外車禍,當場死亡,一個小時前剛剛發生。”阮宗嚴肅。
事關嚴重,阮宗被叫進了書房。
“你認為是意外還是人為?”
“證據還需勘察,但我認為很有可能是人為,顧煒坐牢,他一家都在丁近銀的庇蔭下,顧煒女兒死了,他能得到顧家的財產。”
傅修北仰頭,活動筋骨,“她肚子里可是有丁近銀的女兒,殘忍到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放棄么。”
“丁近銀有家室,這個孩子,是絆腳石。”
傅修北點了一根煙,“你那天跟黃瑤去取財報,上面有顧煒的名字?”
“是,違規財報,和傅南州有關,自然有他的名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