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把手指輕輕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開口。
江雀兒白了她一眼,意思是,她又不是豬!
讓趙清比較意外的是,住宿居然不是兩人或三人混居,而是每人都有著單獨的標間,配備了專門的洗浴室。
標間干干凈凈,顯然被人打掃過。
雖說現在是七月份可門上貼著的年畫鐘馗,仍然栩栩如生,紅眉怒目。
趙清剛放好行李,打算出門吃飯的時候,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順手把他的屋門關上。
趙清看了一眼江雀兒,隨即看向門外。
江雀兒道:“我敢和你打個賭。”
“什么賭?”趙清說。
“那譚書管,肯定是第七特組派來的。”江雀兒笑著說。
“這和廢話有什么區別嗎?”趙清反問。
剛才他對譚書管用了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來對方體內流轉著真氣。
一個說話沒有當地口音字正腔圓,皮膚白皙,與當地村民格格不入的村書管,還身懷真氣。
對方除了是官方派來的第七特組駐扎在這里,還能是什么身份?
“你接下來有什么安排?”江雀兒問。
這才是她急忙來找趙清的目的。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這次來,都是為了義診,一切的事情等義診結束之后,再談!”趙清認真地說。
江雀兒聽到這樣的答案,有點始料未及,神色怔住了。
“這次義診結束,我就得向醫院遞交辭職報告了,這或許是我最后穿白大褂的一段時光。”趙清道。
“好的,趙醫生,我懂你意思了。”江雀兒微微頷首,不再多。
“走吧,先去吃飯。”趙清起身。
鄉村的招待宴席總是豪放的,不羈的。
不論是葷菜,還是素菜亦或者是特色菜,總是以盆、大盤來乘裝表現,讓人來眼睛看得真切。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