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澳大利亞一共有將近五千萬只袋鼠,而遠在南美洲的小國烏拉圭只有350萬人。
如果澳大利亞的五千萬只袋鼠決定入侵烏拉圭。
那么每一個烏拉圭人要打十四只袋鼠!”趙清對靳白說。
“......什么莫名其妙的。”靳白一臉疑惑,反問道:“這關我什么事?”
“對啊,所以我去哪,關你什么事?”趙清反問靳白。
“你......”靳白險些被噎了半死。
趙清沒有理會她,轉而向樸惠雪打了個禮節性招呼,樸惠雪禮節性回答。
趙清繞過靳白,向門外走去。
靳白急忙跟上,她本來話都到嘴邊了,可似意識到了什么,只得又憋了回去。
靳白臉色漲紅,咬牙切齒地跟在趙清的后面,就這樣離開的大廳。
“你跟著我干什么?”趙清不理解,回頭盯著,那眼神像是要吃人的“靳白”。
“我發誓,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按在馬桶里狠狠地涮一遍!”靳白咬牙切齒。
“是因為你在馬桶被涮過,知道它的好,才推薦給我的嗎?”趙清不急不緩,反問說。
叔可忍,嬸不可忍!
靳白再也難以控制自己心里的怒火,抬起拳頭,對著趙清便是狠狠地打了過去。
趙清已經是三清功第二境的武者,感知力、身法都已經不是常人能比得了,所以他第一時間直接閃開。
“你別急啊,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說而已。”趙清躲過后,心有余悸,這娘兒們的一拳也太有勁了。
剛才那一拳要是挨到了。
他高低地躺在床上兩三天。
靳白一拳打出,心里的那股憤憤不平也算是平息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