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居然還在關心我,謝謝了,我很好,你可以出去了。”樸惠雪冷笑不已,盯著眼前的男人,帶著一股強烈的醋味。
“那也得讓我把把脈,畢竟我也是醫生,如果身體真沒事的話,我再走也不遲。”趙清面對她的敵對,一點也不著急,樂呵呵的和她僵持。
“你煩人不煩人?”樸惠雪有點生氣了,那胸前的山峰,都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搖一顫,配合著緊致的旗袍,將其女人的韻味拉升到了極致。
“沒辦法,誰讓我離不開你呢?要是你身體出了什么毛病,有個三長兩短,那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趙清故作嘆氣,笑著提醒樸惠雪。
“你?我看你是千年王八,萬年龜!我死了,你指不定多開心呢。”樸惠雪盯著趙清,冷笑道。
“謝謝你對我長壽的祝福,但下次可以換一種褒義手法。”趙清面對她的辱罵,毫不生氣,反而對其打趣。
“你什么時候,這么厚臉皮了?”樸惠雪見自己的一系列攻擊都起不到作用,有點氣急敗壞。
“只是對你,畢竟你是那么的重要。”趙清認真說。
“重要?呵呵,重要的話,我對你投懷送抱這么久,你都無動于衷。
可背地里和其他小姑娘,倒是打的火熱?
省省吧,少說廢話。”樸惠雪氣的把心里話都講出來了。
“這不是應該的嗎?要是我把你當做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許你走到現在的這一步呢?
又怎么可能對你欣賞有佳呢?
難道咱們的關系。
非要脫個一干二凈,在床上滾上一天融合到一塊,才能徹底互信嗎?”趙清神色如常,臉上掛著笑意,反問。
樸惠雪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