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想盡辦法,湊出一筆錢來,用于維系尚方道的運轉。
這筆錢,既有我的一份,喬家、第七特組,也會摻股!”
趙清神色認真。
簡而之,絕不能讓喬瀚、第七特組那么輕而易舉的下船。
他們如果下船了,那才是他和樸惠雪最為糟糕的局勢。
“這還是有點冒險!我其實想過另外一個可能?!睒慊菅┞宰鳘q豫,說道。
趙清看向她。
樸惠雪繼續道:“只要圣壇的鑰匙在你的手里,武龍道、北原道就一定會想和你繼續合作。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喬家的結果。
我在想,實在不行的話,我打算再對北喬那邊進行動手,以來講一切事情都攬在我自己的身上。
這樣至少能把你給摘出去?!?
趙清聞,眉頭皺起,忍不住看向樸惠雪。
樸惠雪平靜與他對視。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偉大?”趙清問。
樸惠雪聽到這帶著一絲嘲弄的語氣,忍不住嘴角揚起。
“少說這種屁話!”趙清懟了她一句,直道:“博弈與斗爭,很少有迅速分出勝負的。
我們就是要保持纏斗的姿態,不論我們在高的位置也好,低的位置也罷。
只要活著,只要還有用,那就一定會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你的這些道理,都是跟誰學的?我發現你變化,一天一天比大。”樸惠雪望向趙清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