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心思縝密又細膩,還重視感情,這看起來很好,可......于你而,也是禍。古人常說,慧極必傷。
有些事情和人,要看開一點,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王圣手其意已決,可還在安撫趙清。
趙清聽到這一席話,忽覺得一塊重石壓在心頭。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以至于他無從反應。
“那您還有什么心愿未了嗎?如果有,請直。”趙清眼皮一垂,見王圣手執意赴十年之約,再次開口,只為了能盡一點晚輩的心意。
“有件事情,確實一直讓我耿耿于懷、徹夜難眠!而且這件事情,你也確實能幫我處理。”王圣手看向趙清,直道。
“您請說,學生絕不推辭。”趙清應聲。
王圣手目光環視四周,看著“惠安中學”在護理室諸多正在康復階段的孩子們,原本溫和的眼神變得凌厲,充滿殺氣。
“據我所知,惠安中學好像不是一場意外吧?!”王圣手說。
“是東海派沈天逸所為。”趙清直答。
“我心中雜亂的事情有很多,可這些私事大多數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瑣碎事情!
既然上不了臺面,那我就不多了,說一件上得了臺面的事情。
我如今只有一愿,你如果有能耐,我希望你能將那叫作沈天逸的畜生,千刀萬剮,將其伏法,以來告慰那些孩子們的在天之靈!”
王圣手斬釘截鐵,沉聲開口,怒意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