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心意,大嗎?”趙清笑問。
“嘿,你小子媳婦還沒有娶回家呢,就開始替外人打我的算盤了?”喬瀚笑罵。
“害,這不是行善事嗎,誰不知道舅舅你家財萬貫。”趙清笑道。
“少說廢話,老子的私房錢就那么多,給你的那幅畫,也是我珍藏好多年的寶貝。”喬瀚嘴角一抽。
“那我替疏影,替那些孩子們先謝謝你了。”趙清回了一句,轉而道:“對了,我煉制的兩塊玉護,其中的一塊,你給我媽吧。”
“行,但你也要想想,該什么時候和她坦白了,總瞞著也不是事。”喬瀚答應得很爽快,但不忘提醒了趙清,畢竟他成為“修士”這件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等慈善晚宴結束后,我就和她說。”趙清答。
......
與此同時,懷鄉酒店的表演舞臺上,鐵毅用帶著本地土話的口音訴說著自己的演講。
他的聲音不似城里孩子口音那么字正腔圓、聲音頓挫,反而帶著一絲怪異的土話。
按道理帶著“口音”的演講,往往會引來噓聲。
可現場的人們第一次聽到他從自己以前的經歷到現在的改變時,許多工作人員都停下了自己的工作,專注地聆聽著他的演講。
“這邊的飯很多,我經常吃不完,我發現我每次吃完飯后,不知道為什么,會很反常地不想動彈。
以前的我,吃完飯后往往會精力充沛。
后來這邊的老師告訴我,這是吃撐了,吃飽了。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很怕我變得懶惰,害怕我喜歡上這樣的感覺。”
“......”
臺下的節目導演、編劇、燈光、攝影,還有其他忙碌著的其他工作人員望著鐵毅堅定的神色后,一剎那間有點恍惚。
如果不是今天聽到鐵毅的話,他們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么頑強的孩子。
鐵毅略帶“土話”的口音,繼續毫無波瀾地闡述著。
他像是在背稿。
可所有人都聽得入神。
直至他講完尾后的那一段致謝:“我很感謝我能遇到像李疏影姐姐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