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北原道的人也第一時間回頭向趙清看來。
“你既然知道我們,那肯定也認識樸惠雪!讓這個狗女人快點給我滾下來!”紫色襯衫的寸頭見陳家終于有一個人應聲,面孔猙獰,兇狠的戾聲更是刺激的人耳膜有些不舒服。
趙清沒有接話,而是從西裝外套上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一旁的寒江,道:“打電話給這個人,讓她親自帶一些人過來。”
寒江低頭掃了一眼名片,上面印著一個名字:靳白。
“是。”寒江接過名片。
趙清徑直走向樓梯。
“狗崽子,我和你說話,你聽不到是嗎?”紫色襯衫的寸頭見自己又一次被無視,直接站起,對著趙清的背影怒吼。
只是趙清已經從眼前消失。
寒江取出手機,拿著名片,朝著大門外走去。
“這就是你們大夏人的待客之道嗎?狗崽子,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紫色襯衫對著寒江咆哮。
可寒江像是耳聾了一般,連頭都沒有抬,把手機號輸入一番后,直接撥打了電話出去。
待趙清上樓以后,立刻便見到二樓的客廳也坐了許多人。
陳龍象、陳九旗、陳詩曼等人全部都在。
趙清見此,歉意道:“陳叔叔,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樸惠雪是他讓住進陳家的,現在地圣教的人在陳家這么專橫跋扈,趙清也自認為是因他而起。
“幾條犬吠的狗而已。”陳龍象輕描淡寫,隨即關心道:“喬瀚說,你去處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怎么樣,順利嗎?”
“嗯,進展比較順利。”趙清笑回道。
“那就好,你舅舅在三樓的會客室等著你,你先去找他吧。”陳龍象提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