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事情可以做絕,但話不能說絕,反正現(xiàn)在該急的人是他們。
如果他們真的把(東海派)那邊的關(guān)系給斷了,那到時候再談嘛!
反正坑多的是,只要對方愿意跳,趙清就愿意挖,誰讓他樂于助人,為人心善呢。
“我......我得和教內(nèi)的長老進(jìn)行討論以后,才能給您一個具體的答復(fù)。”金相元眼角抽搐。
這樣苛刻的條件,幾乎是要了(武龍道)半條命了!
武龍道現(xiàn)在之所以能死死的壓著(北原道)正是依仗著(東海派)。
孔嶺眼神中的戲謔幾乎難以掩飾,一切都如自己所料那般,他心里也在暗暗開始琢磨。
趙清既然暫時拒絕了(武龍道),那接下來一定會和(北原道)走的更加緊密。
雙方,該交換什么重要的利益呢?
正當(dāng)孔嶺思考的時候,一輛黑色商務(wù)轎車忽然間停靠在門口。
靳白面色冰寒,從車上下來后,數(shù)名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壯漢立刻跟隨過來。
他們一行人殺氣騰騰,金相元、孔嶺等人神色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隱約意識到靳白是什么人。
“哪個?”靳白進(jìn)入客廳,看著趙清直詢問。
從昨晚開始提審(幽大虎)至今,她一直都沒有合眼,所以情緒上有點煩躁。
“這個小朋友自稱和恐襲了惠安中學(xué)的(東海派)有一定的交情,還打砸了陳家的房屋。
讓人遺憾的是,他剛才在玩槍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打了自己兩槍。
麻煩你們帶回去審一下吧。”趙清隨口出,待話音落下之后,似才想起來了什么,對一旁的金相元、孔嶺介紹道:“這位是中州市第七特組一號人物,靳白。”
金相元聞,呼吸一滯,看向趙清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