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圣手作為一名醫者,更多以“和藹”“慈祥”等面孔展露在世人的面前,可這一刻濃郁的殺氣,使現場的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直鉆人心的寒冷。
李疏影、陳詩曼眼角抽搐了一下,站在一旁,默默低下頭。
“沈天逸于前些時日,在我和第七特組的不懈努力之下,已經被拘押了起來。
如今他之所以還沒有死,純粹是因為還有一些請報上的事情需要調查清楚。
不過您放心,他快要死了。
而且不會那么輕松的死。”趙清面色古井無波,平靜的敘事口吻,猶如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真的?”王圣手心神一顫,看向趙清,道:“你不會是看我這把老骨頭即將遠赴宴會,拿這種假話,來寬慰我吧?”
“我與您認識這么久,您應該清楚我是什么人。”趙清答。
王圣手抿嘴不語,輕輕點頭。
趙清是什么人?是向來是說到做到,直來直去,絕不弄虛作假的人。
“他必須死,而且絕不能輕松死去。對待這種人,絕不能心慈手軟!”王圣手沉聲開口,自從他來到磐北醫院后,看到諸多孩子人生變化以及家庭破滅,心中對于“沈天逸”的恨,早已刻骨銘心。
王圣手雖然是醫者仁心,可也不是‘腐朽僧佛’,他對于兇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事情毫無興趣。
相反,更為喜歡對“兇手”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您之所,恰是我想。”趙清回頭對王圣手認真道。
惠安中學之事,趙清始終銘記于心,否則也不會幾番和京虛、靳白連續溝通。
王圣手聽到鏗鏘有力的語,神情動容,心頭升起一股暖意,他本想接話,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趙清辦事,他還是放心的。
“那棟房子,就算是我給你們的新婚禮金了。”王圣手望著趙清,又將目光落在李疏影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