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靳白眉頭一挑,認為趙清是在胡說八道。
趙清沒有接她這一句的話茬,反而是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時間。
他問道:“你能審判庭的人,盡快過來嗎?我想把這件事情,盡快了結了。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待會酒到了、飯到了的時候。
審判庭的人,也要到。
不然的話,我吃這一頓飯,會有一點沒有滋味?!?
“......?”靳白懵了,她有點不明所以,搞不清楚趙清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趙清回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鋼制重門,道:“你還記得剛才關上門的時候,他那欣喜若狂的模樣嗎?
他真開心,就像是要出籠的鳥兒,比剛開始那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我喜歡他對于‘生命’的渴望,喜歡他渴望外面的自由心態。
因為......
只有這樣!
待會審判庭直接判決他死刑的時候,他才會更加的絕望,更加的痛苦,更加的折磨。
你懂我的意思嗎?”
靳白聽到這一席話,瞳孔巨顫,仿佛的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話。
可她轉念間便明白了。
趙清是不希望“沈天逸”在絕望中死去。
他特意給了沈天逸一個“希望”的種子,喚醒了他對于人世間的渴望,喚醒了他生存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