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怎么定義‘絕非常人’四個字了。”喬瀚應聲,感慨道:“論天賦、論實力、論手段、論城府,他都只能算得上是一匹下等馬!
當然了,這還是好聽的說法。
如果換一句不好聽的說法,只能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喬瀚話音落下,臉上甚至還有幾分苦澀。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話,未免過了吧?
雖然我還沒有見過趙清,但他畢竟是紅衣和趙半仙的后裔!
趙清哪怕只是吸收了他們指甲縫里的一點底蘊,我想也足以當世不凡了。”喬正安并不相信喬瀚下的結論。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我那姐姐根本不想讓他染上江湖世上的因果,根本沒有對他傳授過任何關于修行的知識。
現在的他,高不成、低不就!
我現在之所以將‘菲律賓’這一塊地交給他打理,純粹是借他這個門面,用藏在幕后,制衡半島。
當然了,我也不是說,沒有什么私心。
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了,我才能把錢財、權勢、地位這些東西,名正順的交給他。”喬瀚說到這里的時候,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仿佛很是頭疼。
“紅衣和老半仙,難道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底蘊?!”喬正安目露精芒,語氣中帶著一絲吃驚。
“你這個問題,我也認真的對他發問過,不止是他,連我姐那邊,我都不敢置信的確認了一次又一次。
可事實是......”喬瀚說到這里,苦笑道:“不說也罷,說來也是鬧心事。
不過,有件事情正安哥,我確實得求你幫忙。
你縱橫江湖至今處理人情世故比我久,下次有機會見到他了,可以幫我教育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