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父親,母體還在絕食抗議。”
韓兆嚴裂開了嘴巴,因為被燒沒了嘴唇,所以這個笑容顯得像是恐怖片現場。
“真是不乖,還用這個手段來反抗,不過,倒是和她小時候挺像,既然不吃就不吃了吧,到時候給她打上營養針。”
“是,父親。”
穿著白長袍的青年猶豫了會,又道:“父親,零號還在找我們。”
提到零號,韓兆嚴的眼神冷了下來。
“讓他找,他不可能找到這里。”
“父親,他似乎......有同伴。”
“不可能,他那樣的人根本不會有同伴,他是個失敗品,沒有人性,腦子早就在童年時候被電擊給電壞了,這種人不該也不會有幫手。”
青年遲疑了下,還是沒有否認父親的話,畢竟父親的話永遠是對的。
“下去吧,順便去把賬給我收回來,上期的收益不錯,可以訂購一批最新的試驗品了。”
“是,父親。”
把人打發走了后,韓兆嚴回到了辦公室,低頭一看,看見了桌面上的相框,相框里有個合照,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女人抱著一個孩子,旁邊還站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若是江晚在這里的話,定會認出來,這老人就是梁中醫。
韓兆嚴盯著照片,輕蔑的笑了笑,“我遲早會讓你知道,你所謂的那套根本沒有用,我只求完美和永生,這才是最終歸屬,而你,只會日漸衰老,最后化作塵土。”
......
荒郊野嶺,羊腸小道。
一輛迷彩花紋的越野車疾馳而過,車上還能聽到時不時高昂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