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邊喝酒,一邊調侃著。
孔森并不生氣,輕描淡寫的說道:“華國有句老話,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但不重要,只要我還在,不過是東山再起。”
安德烈哈哈大笑起來:“我信你,來,敬你一杯!”
黑鷹會雖然被圍剿了,但是黑鷹會的腦還在,那就隨時還會再成立,這亦是安德烈對孔森他們格外歡迎的原因。
孔森的人脈可以幫他將貨物賣到更遠。
喝到一半,安德烈就拉著其中一個女人去滾床單了,留下手下自己玩。
孔森因為剛被斷掉了左臂右膀,沒有心情和女人廝混,自己一個人喝著酒。
喝著喝著,他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張楚楚可憐的臉。
楊珊。
那是跟過他最久的女人,也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自己調教出來的,他享受這種精雕細琢的過程。
只是后面,她太不聽話了,竟然想躲開他,所以他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在監獄里好好反省。
現在算算時間,應該反省好了。
等他換好了器官,就去看看她吧。
孔森這個人很自信,自信自己掌控一切,所以他理所應當認為楊珊還在監獄里眼巴巴的等著他,會懺悔,會巴結討好他,會離不開他。
夜深了,狂歡逐漸落寞,打手們也各自找了女人去睡,要么就是繼續打牌,一派放松安然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