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音這口氣大概是真的憋得太久了,把陳業(yè)平弄進去之后,就火速聯(lián)系律師,要求追回陳業(yè)平在情人馮妙妙母子身上的一切花銷,告她聯(lián)合陳業(yè)平以及鐘美蘭對她實施詐騙。
她收集了那么久的證據(jù),一告一個準,但是什么事最麻煩的就是走程序,走程序就慢,梁思音等不了,她一刻都不想讓那對母子住在她的錢買的房子里!
于是從自家酒店調(diào)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保安過來,過年期間將這一家子從那套房子里趕了出來。
韓若星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梁思音已經(jīng)讓人把那一家子趕到了小區(qū)院子里,旁邊陸陸續(xù)續(xù)有保安搬著行李往外扔。
小區(qū)內(nèi)充斥著女人的詛咒謾罵,和哭聲。
唐笑笑咋舌,“梁姐也讓太虎了,直接把人趕出來,她官司還沒打,就不怕人報警嗎?”
韓若星低聲道,“你以為陳業(yè)平真的那么大方把這房子寫那女人名下嗎?他這房子在他媽名下,司音姐趕她師出有名,自己家的房子,憑什么讓外人免費住?”
唐笑笑驚訝,“臥槽,這狗賤人好會算計啊,我還以為他跟小三是真愛呢,鬧了半天,也防著呢?”
“情人關(guān)系才是最不牢靠的,夫妻好歹有個證,財產(chǎn)什么的受法律保護,情人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人家拿到房子賣了,拿著錢跑了,他上哪兒找人去?有一套房子拴著,還有人給他帶兒子,每天享受齊人之福,司音姐之前還說她老公憨厚,我看他是精過了頭。”
“不過想想梁姐也怪倒霉的,狗賤人貪污受賄,到時候被罰是不是還得她出錢,她老公進去,將來是不是還影響孩子考公編制什么的?”
“往好了想嘛,幸好他沒告訴司音姐他干的那些事,那些贓款也沒讓司音姐見著,到時候處罰量刑肯定還要綜合考量。”
正說著,梁思音就從樓里出來了。
擺脫了垃圾男,她的狀態(tài)真是越來越好,穿著淺咖色羊絨大衣,系著小絲巾,手腕上擓著一個小皮包,從發(fā)型到妝容,一身的貴婦味。
反觀馮妙妙,一身狼狽,身上還穿著睡衣,頭發(fā)亂糟糟,沒化妝,看上去全然沒了韓若星之前在學(xué)校見時的跋扈。
一看見梁思音,她就破口大罵。
“你個蠢貨,你爭風(fēng)吃醋把自己老公弄進去,沒了他你還會有好日子過?”
這話給梁思音逗樂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吃穿用度都是靠那個賤人給的?他是這么跟你吹的?”齊聚文學(xué)
“別搞笑了,就他那萬把塊的工資,連我一女兒一個月的鋼琴私教費都不夠,靠他養(yǎng)?我們一家早餓死了!你要說他收受賄賂的錢,那我還真沒見過,不是都花你身上了?現(xiàn)在官方正在查他,他之前給了你那么多錢,你不如往外吐一些出來,錢被追回來了,判得不也就輕了嗎?你們一家三口也能早日團聚。”
馮妙妙一聽要她出錢,立馬道,“他是你老公,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梁思音冷笑,“跟你沒關(guān)系,我把你從這兒趕出去不是理所當然嗎?”
馮妙妙惱怒道,“這房子是陳業(yè)平買給我們母子的,你憑什么趕我們?你生了三個賠錢貨,我生的可是兒子,陳業(yè)平和他媽都跟我說了,以后陳家的一切都是我兒子的,就算陳家的錢是你賺的,那也有一半是他的,我兒子當然有權(quán)利住!非婚生子也有繼承權(quán)!”
唐笑笑唾棄道,“這女人真是絕了,說她不懂法,她還知道非婚生子能繼承財產(chǎn),說她懂法,買房子的錢怎么來了,心里沒點數(shù),還敢這么大張旗鼓,耀武揚威的喊,也不嫌丟人,這法律真是助長了小三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