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敬點點頭,道:“我今天去了趟黃家,黃家答應我,可以放下對你的敵意,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離開玉云省,當然,我知道以你小子的臭脾氣,絕對不會答應這個條件。”
“葉老果然了解我。”陳天陽笑道:“黃家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我的到來,的確讓黃家感到了壓力,如果我是黃家的話,只怕我也不會放心。”
葉敬唏噓不已,嘆道:“這里畢竟是玉云省,和燕京尚有千里之遙,縱然燕京段家權勢再強,也有些鞭長莫及,要是在燕京的話,黃家豈能如此放肆?不過你放心,黃家也已經答應了我,有我和小姐在玉云省一天,黃家就不會向你出手,你大可以放心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多謝葉老費心,小子敬葉老一杯。”陳天陽雖然并不畏懼黃家,但是葉敬為了他如此費心費力,仍是心下感動。
“只喝一杯?”葉敬連連搖頭:“不不不,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這小子很對我胃口,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陳天陽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道:“那就來個不醉不歸!”
兩人一老一少,在大廳內痛飲起來,濃烈的酒香,在整個大廳內飄蕩。
接下來的幾天,陳天陽一邊等待著寺井千佳的消息,一邊陪著段新雨和柳天鳳兩女在銀湖市好好游玩了一番,讓兩女欣喜不已,并且每天都有和魏雅萱通電話,說一些綿綿情話,逗得魏雅萱臉紅心跳。
只不過一連數日,都沒有找到寺井千佳的下落,讓陳天陽心里暗暗焦急,另一方面,自從前幾天澹臺雨辰突然暗夜現身,一劍摧毀白玉清的座駕后,澹臺雨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讓陳天陽暗暗奇怪,不明白澹臺雨辰在搞什么鬼。
此刻,玉云省花溪市,荊家!
天氣有些陰沉,黑色的烏云在空中彌漫,一股風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澹臺雨辰獨自坐在荊家花園的涼亭中閉目養神,秋水長劍隨手放在了石桌上,淡黃色的衣裙被風吹得微微擺動,美得仿佛一副優雅雋永的仕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