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朱家的家主朱文覺,和蛇家的家主蛇飛天。”白凝霜在陳天陽耳邊小聲說道。
陳天陽嘴角翹起一絲笑意,大魚終于上鉤了!
“兩位前輩好?!卑准夷珟е拙春勒玖似饋韱柡?,雖然白家和朱、蛇兩家關系不咋地,但表面上的禮數還是得維持住。
白凝霜微微猶豫后,也跟著站了起來。
一時之間,場中只有陳天陽依舊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特別顯眼。
“賢侄有禮了,請坐。”朱文覺呵呵笑了兩句,突然看到一個從未謀面的少年老神在在的坐著,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朱紹軍及時說道:“爸,他就是陳添?!?
朱文覺點點頭,暗中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不用在意。
倒是蛇飛天扭頭看向了陳天陽,眼中厲芒一閃:“就是你傷了我孫子?”
陳天陽翹著二郎腿,慢慢悠悠地坐在座位上品茶,道:“如果你孫子就是蛇正濤的話,那沒錯,他的確是我傷的,怪只怪蛇正濤沒有裝逼的實力,卻硬要在我面前裝逼,我只好出手教訓他?!?
蛇正濤頓時怒火上涌,恨不得現在就把陳天陽千刀萬剮!
“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只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蛇飛天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意,籠罩住了陳天陽,似乎隨時都會向陳天陽動手。
朱靈彤頓時一急,不知道該如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