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您———”
暗蝶聲音顫抖。
打死她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如果這是一場噩夢的話,她多想快點(diǎn)醒來。
而楚休接下來的做法告訴她,噩夢遠(yuǎn)遠(yuǎn)還沒結(jié)束。
他腳踩行字秘,一個閃身,來到蝶清歌身旁。
伸出手?jǐn)堊〉甯栌晃盏难?
觸感柔軟,馨香撲鼻,楚休下意識深吸一口氣。
蝶清歌遠(yuǎn)山般的黛眉挑了挑。
楚休對她微微一笑,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蝶清歌猶豫了一剎那,嬌軀順從的靠在了楚休胸膛上。
嘶——
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音,響徹四面八方。
霧蝶,暗蝶等人驚呆了。
虛空中看戲吃瓜的圣王們驚呆了。
蝶山之上,男蝶妖們驚呆了,他們?nèi)缤磁枷褚话悖粗?...
這位前輩未免太強(qiáng)悍了吧。
居然能將那位高高在上,尊貴如神女般不可褻瀆的山主冕下,調(diào).教得如此小鳥依人。
恐怖如斯。
恐怖如斯啊!
女蝶妖們也驚呆了。
蝶清歌是她們巨大部分人的仰慕的對象,如今,卻靠在一個男子懷中。
這一幕,對她們的沖擊之大。
比男蝶妖敢于叛亂都來得令她們難以置信。
:“這小子......”
素晚秋齜牙,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等等,我在生氣什么?”
她怔住了,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眨動,“對了,我是他的老祖宗,她找女人,居然不先讓姑奶奶我過目?當(dāng)真大膽,嗯,回去后必須一百次啊一百次
素晚秋找了個對自己有利的借口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看戲。
楚休撫摸著蝶清歌柔順如綢緞般的青絲,扭過頭看向暗蝶,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個極為討打的笑容。
暗蝶咬牙切齒,“你...”
:‘我是你們山主的道侶~’
:“你...”
:“我是你們山主的夫君~”
:“你...”
:“你們山主是我的娘子~”
楚休依舊在笑,笑得越發(fā)燦爛。
暗蝶被他一個三連,懟得啞口無,硬是沒說出“你”后面的內(nèi)容。
:“好了~”
蝶清歌從楚休懷中離開,神色變得冷漠,再不復(fù)先前的小鳥依人。
她環(huán)顧四周,淡淡開口,“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到了,蝶山男女矛盾,已經(jīng)到了刀兵相向的地步
:“繼續(xù)這樣下去,蝶山必定走向滅亡
:“本尊決定,提高男蝶妖們的地位,你們誰同意,誰反對?”
:“山主您不能這樣做———”暗蝶神色大變。
不僅是她。
所有女蝶妖這一刻都變了臉色。
大家都知道,提高男蝶妖的地位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們的權(quán)柄被削弱,原本屬于她們的資源,也會被男蝶妖分走。
如此大的損失。
她們?nèi)绾文芡猓?
女蝶妖們難以接受。
男蝶妖們則滿臉狂喜。
提高地位這一天,他們期待了實(shí)在太久太久。
狼淮激動得渾身顫抖,閉上眼,雙拳緊握,“我們的犧牲是值得的,值得的
“嗯?”
蝶清歌柳眉一豎,目光冰寒,氣息彌漫,鎮(zhèn)壓八方,伸出手指著蝶山東峰上堆積成山的尸體。
:“你們難道想要再次看到,今日這種慘劇繼續(xù)發(fā)生?”
:“亦或者,今日干脆滅絕男蝶妖,坐看蝶山傳承就此斷絕好了
現(xiàn)場死一般寂靜。
:“夫君——”
:“咋啦!娘子!”
楚休笑瞇瞇的回應(yīng)道。
蝶清歌清冷道:“若有人反對,就有勞夫君,助我清理門戶了
楚休嘴角咧開,露出猶如魔鬼一般的微笑。
深邃的眼眸,掃視蝶山六位女圣王。
:“辣手摧花我很擅長
:“將如花似玉的女人,一拳轟殺成一朵血色煙花,簡直就是這世上最美的藝術(shù)品
六位女圣王,心中發(fā)寒,俏臉一陣慘白。
她們可不認(rèn)為楚休這尊魔王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