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軒轅大帝在的時(shí)侯,可經(jīng)常打壓蕭家!”
“……”
蕭蒼目光落在座位上,有幾道面孔十分熟悉。
李晉酒眼眸微瞇,他已經(jīng)元嬰中期。
但這老者透出的氣息,卻讓他如溪流見江河。
“姬家,南宮家都在,怎么不見墨家人?”
“莫非那些老東西都坐化了,嘖嘖。”
蕭蒼語氣淡淡,徑直走向上方座位。
一片座椅中,中間的幾張位置空著。
他想都不想,直接坐在了中央座位。
所有人修士一怔,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雖說世家們號召,但畢竟是墨家地盤。
于情于理,也該是墨家老祖坐主位。
樊供奉臉色難看,走出人群勸阻道。
“蕭前輩,世家道統(tǒng)座位有序,還望前輩理解。”
“我們老祖不便出面,由王會長代為商談,所以蕭前輩……”
蕭蒼還沒發(fā)話,隨行的后輩就譏諷起來。
“你的意思是?”蕭蒼似笑非笑的看他。
樊供奉壓力陡增:“這位置是王會長的。”
“可笑!!”
大廳似有雷鳴音,眾修士不約臉色煞白。
樊供奉頂著浩然威壓,雙腿止不住顫抖。
“區(qū)區(qū)金丹,也敢說道老夫,當(dāng)真狂妄!”
“莫說你家老祖不在,即便在此又如何。”
“老夫乃皇族后裔,莫非你覺得,那后輩比我有資格坐主位?”
南海離京都萬里遠(yuǎn),蕭家屬于天高皇帝遠(yuǎn)。
暗中一直調(diào)養(yǎng)生息,整l實(shí)力更甚另外兩家。
至于墨軒轅等人,算算也該坐化了。
不死也遲暮將隕,如何壓他南海蕭家?
被蕭蒼這么一說,大廳氛圍頓時(shí)凝固。
南宮池冷笑一聲:“蕭老頭脾氣依舊,但那后生不一般,小心在這吃癟!”
兩人通為元嬰巔峰,沒少打過交道。
“那又如何,老夫打聽過,他確實(shí)天賦如龍。”
“但論資排序還排不到老夫頭上。”
姬珩翻了個(gè)白眼,懶得搭理這家伙。
現(xiàn)在端這么高的架子,待會若有求于人,看這老鬼怎么辦!
“協(xié)會的人來了?”
隨著一陣騷動,白溟和古厲帶人進(jìn)來。
白溟一襲天青色長裙,眉宇透著徹骨寒意。
她獨(dú)自走向上方,選了個(gè)偏僻空位。
瞥了眼中間老者,白溟眉頭皺了又松。
樊供奉終于頂不住壓力,撲通一聲跪在大廳,豆大的汗珠順著下顎滴落。
“哼!”
一股力道卸去威壓,有人扶起樊供奉。
“蕭前輩欺辱弱小,是否有些不妥?”
白溟不卑不亢,迎上老者目光。
蕭蒼沒想到被人忤逆,怒火霎時(shí)間涌上心頭。
五指微曲,元嬰巔峰的威壓降臨,白溟臉色一變,座椅‘砰!’的碎成碾粉。
“憑你也敢替他出頭?”
白溟嬌軀微顫,似乎被蒼龍鎖定一般。
“好了。”南宮池插嘴:“她是寒道仁弟子。”
蕭蒼沉吟道:“寒道仁弟子又如何?”
“不說他死沒死,忤逆老夫就得付出代價(jià)。”
“向老夫道歉,此事就作罷!”
大廳內(nèi)協(xié)會修士的臉都有些掛不住。
這也太霸道,太囂張了!
“你也配,滾下來!”
一道清冷的話音,傳入每個(gè)人耳畔。
“誰!”
“吃了熊心豹子膽,何人詆毀我蕭家?!”
蕭家人循著聲音,看向走來的絕美女子。
女子一襲赤金衣裙,端莊矜貴,白絲如飛瀑垂落,美眸含著拒人千里外的冰冷。
“這……”
“是鳳主,墨家這一代的鳳主傳承,據(jù)說天賦上遠(yuǎn)超歷任鳳主。”
“這下有好戲看了,在墨家耀武揚(yáng)威,欺負(fù)墨家供奉,不得討個(gè)說法……”
蕭蒼眉頭微皺,他見過前任鳳主,遠(yuǎn)不及這位女娃。
若是墨家老鬼還在,肯定把她當(dāng)寶貝供著。
白溟身l一輕。
墨嫣鈺走到中央,不容置喙道。
“禮儀之道,蕭家都摒棄了么。”
“讓位,這不是你該坐的。”
“再者收起你的脾氣,否則墨家不歡迎你。”
“!!!”
大廳詭異的安靜,幾乎是落針可聞。
這是一點(diǎn)面子不給啊,也不怕惹毛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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