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本想開口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冷殤壓低了聲音,“回屋再說”
清婉便跟著林冷殤回了膳廳,清婉因著心中的疑問,哪里還有心思用膳,只囫圇吃了幾口便說,己經(jīng)飽了。
林冷殤便讓小月端了燕窩來,硬是看著清婉喝完了一碗,才作罷。
清婉吃完燕窩后,林冷殤便領(lǐng)著她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一關(guān),清婉便迫不及待的問,“主子爺,這是怎么回事?奴婢未曾做過那些”
林冷殤卻微微一笑,“還是主子爺?有了這圣旨,往后,你便要改口了”
清婉恍然,陛下親封的侯爺側(cè)夫人便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主子了,按理說她不再是奴婢,可以喚林冷殤一聲夫君了。
雖然之前她也入了族譜,名義上算個側(cè)室了,但這件事并未公開,所以她還一首都是沿用著做通房時的那套稱呼。
想到這些,清婉微微低頭,紅著臉柔柔的喚了聲,“夫君”
林冷殤聽罷,一臉喜色,“嗯”
他等這一天,己經(jīng)很久了。
有了陛下親封的側(cè)夫人身份,往后他去外頭應(yīng)酬什么宴席,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帶上她了。
要知道整個大衍國,侯爺主動請封側(cè)夫人,被陛下允準,并下達圣旨宣封了的。
除了謝侯爺家的側(cè)夫人薛氏,就是清婉了。
想到這些,林冷殤有種小嬌妾養(yǎng)成路上,初見成效的自豪感。
他笑盈盈的握住清婉的手,深情的喚了一聲,“夫人”
清婉聽罷,只覺格外別扭,但又很受用。
夫君,夫人這么稱呼起來,真的很像尋常過日子的平頭夫妻。
這可是清婉以前,夢寐以求的日子。
她紅了臉,低低的應(yīng)了聲,“嗯”
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個擁抱,清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跌進了某人寬闊厚實的懷里。
兩人膩歪了一會后,清婉還是忍不住問道,“夫君,那麻藥和毒煙是怎么回事?”
林冷殤先是朝門口看了一眼,確認己經(jīng)關(guān)門了之后,才低聲道,“爺給你安排的”
清婉當(dāng)然知道,肯定是他安排的,但這樣不算欺君么。
“這樣會不會有事?”
林冷殤輕撫她的發(fā)絲,“放心,一應(yīng)來往書信和證據(jù)都是有存稿的”
說罷,他從懷中摸出一張方子來,遞給清婉。
“這個你收著,是麻藥和毒藥的配比方子,需牢牢記住”
清婉接過方子后,忍不住好奇的拆開來。
上面記載的東西,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難記的,因為她在以前林冷殤給她的那本醫(yī)書上都見過。
有段時間她無聊了,就會把醫(yī)書拿出來翻一翻,時間久了也就差不多都記住了。
那時候她還真以為主子爺會考她呢,原來是這個用處。
清婉看完方子后,又仔細的疊起來收進了荷包里,等得了閑,這上面的東西,她一定會絲毫不差的記下來。
為了讓她這個出身卑微的人,能配得上侯府側(cè)夫人的身份,原來夫君早就開始為她籌謀了。
去兗州剿匪那次,她還只當(dāng)是去游山玩水的。
實則,那時候,夫君就己經(jīng)在替她鋪路了。
想到這些,清婉眼中充滿了感激之色,依偎進林冷殤懷中,“夫君,有你,真好”
林冷殤輕輕擁她入懷,眼中盡是寵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