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停在玉都廣場門口,很快蘇銘便上了車。
“是你?”許清璇看到蘇銘有些愕然。
“原來是你啊。”蘇銘隨意的打了個招呼,在杏林藥店里見過許清璇一次,好像還是徐福凱的熟人,叫什么小璇的,長得很漂亮,讓蘇銘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你好。”許清璇焦急的問道,“對了,蘇大夫呢?我們?nèi)ツ睦锝铀俊?
“不用了,我就是。”蘇銘說道,“快點走吧,聽老劉的語氣,病人的情況不大樂觀。”
許清璇通過后視鏡打量著蘇銘,蘇銘的年紀(jì)比她還要大一些,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左右,這個年齡應(yīng)該是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怎么看也不像是醫(yī)術(shù)精湛的神醫(yī),不由得有些遲疑,“你......你真的能救命嗎?”
“我只治病,不救命。”蘇銘聳了聳肩,說道,“救命那是神仙的事情,我只是神醫(yī),如果他還沒死就有機會。”
的確,若是蘇銘能夠達到前任醫(yī)圣的境界,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話下,但那已經(jīng)是神仙的范疇,蘇銘現(xiàn)在連皮毛都算不上,對于骨折之類外傷器質(zhì)性的疾病還有些把握,若是牽涉到功能性的疾病,那還得掂量掂量。
他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噗嗤......蘇大哥,我還以為你是實在人,原來也是在變著法子夸自己。”許清璇輕笑這說道。
“呵呵,現(xiàn)在做醫(yī)生,吹牛也是一項很重要的技能啊。”蘇銘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許清璇一邊開車一邊打量著蘇銘,蘇銘看上去很隨和,眉眼含笑,但她卻從蘇銘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沉穩(wěn),那一種氣場她只從她的父親身上看到過,很容易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