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的臉色一冷,哂笑道,“原來你也是醫生啊,你會給你的患者打包票一定能夠治好么?”
安藤川一滯,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可能,病情千變萬化,一切皆有可能。”
所有人都知道,人體本來就是極其復雜的,疾病更是千奇百怪。像球場上奔馳的運動員上一刻還在歡呼,下一刻便猝死,出動直升機也救不回來,連正常人都如此,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的重病號就更不可能打包票了,對于安藤川提出的這個問題,蘇銘很是鄙夷。和國醫生的素質也不過如此,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醫鬧。
“原來你也懂這個道理啊。”蘇銘呵呵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懂呢。”
安藤川臉色微變,他居然被蘇銘一個毛頭小子給教訓了,在市一醫院重癥科,就算是院長對他也要客客氣氣,心中對蘇銘的怨恨更強烈了,當下諷刺道,“你們華國人就是喜歡吹牛,剛才劉桑還信誓旦旦的舉薦你,說你有把握只好魏桑,我還以為是真的,原來也是場面話。”
靠,誰說有把握了?劉恩老臉漲得通紅,自己只不過是說應該可以,可不是百分百能夠,這個和國鬼子實在是太壞了!
蘇銘臉色一冷,“要不要打個賭?”
“哦?”安藤川突然來了興趣,“打賭?如果你治不好魏桑,你要跪下來向我磕頭道歉!”
他根本就不怕賭,就怕蘇銘不上鉤。
“蘇銘......”劉恩湊到蘇銘身旁提醒道,他就怕蘇銘熱血上頭,他對蘇銘有信心,但若是真的就差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