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狐兒劇烈起伏,一邊緊緊地束縛著對方,一邊說著極其挑釁的語。
幽大虎聽到這句話后,一瞬間如暴躁的野獸般,他猛然站起直接抱著幽狐兒如發瘋了一般直搗黃龍。
幽狐兒白眼直翻,每一道聲音,都帶著強烈的哀鳴感。
守在門外的烏海,聽到幽狐兒的話,看到幽大虎的動作一瞬間也如受到刺激般手上動作沒有停下。
最終在幽狐兒的劇烈哀鳴求饒中,幽大虎發出一道重重怒吼,結束了兩個人的親近交融。
何止是幽大虎,連門外的烏海都滿身大汗,癱軟身子,靠著墻壁,氣喘吁吁。
幽大虎發泄完后于房間內抱著幽狐兒,大口喘息著,幽狐兒雙手搭在對方的脖子上,順勢與其激吻后,趴在他的耳邊壞笑道:“狗男人,非要我說這樣的話,才能刺激到你嗎?
你可真賤。”
“你還說?”幽大虎抱著對方,順勢又是一挺,那尚有余威,還未頹靡的蒼龍,又直達深淵。
幽狐兒如遭電擊,發出一聲哼嚀,于是猛地起身,咬了一下對方的耳朵。
“還要嗎?”幽大虎不肯松手。
“再過幾個小時就七月十五了,咱們得留點體力,免得沈長老吩咐一些事,咱們處理不了。”幽狐兒說。
幽大虎點點頭,但他臉上浮現戲謔,又是一番進出,折磨的幽狐兒顫心求饒,雙眼泛春后,便猛的一下抽離開來,把對方扔到了床上。
幽狐兒上一秒還在人間春地,心癢刺激中快樂著,下一秒便濕地無根,寂寞空洞,倍覺折磨。
“狗男人!”幽狐兒清醒后,忍不住罵了一句。
幽大虎全然無視,拿起床上的衣服,直道:“我預估今晚凌晨,就是離開大夏的日子!
畢竟咱們身上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如果再拖個幾天。
哪怕陰陽交合,也不一定能壓制得住功法的異動。”
他們兩個人之所以這么激烈地交合,其實也是在抵御體內的“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