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或許吧。”
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方的一一行,誰心里沒桿秤。
只是,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
太沒勁了。
不能情投意合,那就各自安好。這是最好的選擇。
今天組的不是酒局,是牌局。
臨到包廂門口,我有點想上廁所,和江萊他們說了一聲,便往洗手間走去。
解決完生理需求,剛走出洗手間的轉角,迎面便看見了陸時晏。
他也正巧看見我,挑眉笑道:“我看了傅氏提交過來的參賽名單,里面有你,等著我們合作的那天。”
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盈盈開口:“學長,我只是有了參賽的機會,能不能......”
話說到一半,一只大手突然從身后覆上我的肩膀,將我強勢攬緊。
男人眉眼陰鷙地覷著陸時晏,皮笑肉不笑。
“你有專挑別人老婆合作的習慣?”
“你胡說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抱歉地看向陸時晏,“學長,他開玩笑的,你別往心里去。”
“我是不是開玩笑,他心里清楚。”
傅祁川扔下這句話,手順著我的肩膀滑到胳膊,拽著我往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頓時來了火氣,“傅祁川,你干什么!”
男人身著高定黑色西裝,寬肩窄腰,仗著腿長,步子邁得很大。
周身氣場強大,是叫人望而生畏的冷厲。
聽見我的話,也沒有任何停頓和猶豫,力道反而攥得更緊了,完全沒給我留掙脫的余地。
我只能踉蹌地跟在他身后,回頭想讓陸時晏幫我和江萊說一聲,卻對上陸時晏冷沉深邃的目光,下一瞬,又恢復如常,柔和地看著我。
快得像是我的錯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