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方面,蘇銘的手法可以將栓子震碎,但細小的栓子碎了之后會進入到更細的肺動脈,反而更不好處理。更可怕的是,這是癌栓,如果被蘇銘用手法震碎的話,容易轉移到其他的部位形成腫瘤。
最后就是,家屬的態度讓蘇銘很不爽。
反正只要保住他的命不死,后面的治療就跟蘇銘沒什么關系了。
槐鎮衛生院的救護車匆匆趕了過來,得知患者的身份之后,大為重視,趕緊把張忠祥扛上了車,呼嘯著往醫院開了過去。
那一男一女看都不看蘇銘一眼,開著車就要跟過去,反倒是那個女青年又走過來問蘇銘要了個電話號碼,這才發動了汽車。
“欣欣,還是你想的周到,居然讓他留下了電話。”張寒哼道,“敢這樣跟我說話?如果老爸有個三瓜倆棗的,看我不搞死他們!”
張欣欣沒有說話,眼中卻閃爍著一抹得意。
這一句話雖然說得不大,但是張桂芬和蘇銘站的不遠,剛好聽到,張桂芬頓時風中凌亂了。
“阿銘,我們救人是不是錯了?”張桂芬有些接受不了,問道。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
蘇銘嘆了一口氣,摟著張桂芬的肩膀,安慰道,“媽,我們不求盡人意,只求無愧于心便行了,其他人怎么說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張桂芬的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