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涵、張松柏等人都愣住了。
“喝喜酒?”大舅媽的目光在蘇銘和張桂芬的身上瞅了瞅,狐疑的說道,“什么喜事?難道是慶祝你們家蘇銘找到好工作?還是說你們家蘇銘要結婚了?”
張松涵也有些懷疑,當初張桂芬打電話給他,百般哀求,他這才答應替蘇銘張羅,讓他來槐鎮醫院試一下,但他的心中其實是很不情愿的。他清楚地知道蘇銘家的處境,絕對不可能有錢給他,而如果他們招人進來,如果張羅得當,他能夠拿到手的最少也有一千的軟妹幣,那可是相當于四分之一的工資了。
后來有一名應屆的畢業生給他塞了兩千塊錢,他立刻就把張桂芬的請求拋到了腦后,后來張桂芬給他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怎么聽,很快就找借口給掛了,他不知道的是,蘇銘壓根就不想來。
“蘇銘,你現在在什么醫院工作?”張松涵意外的問道。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蘇銘漫不經心的說道,“哪有什么工作?現在是我們村的村醫呢。”
“村醫?”張松涵還沒有說話,大舅媽李芙蓉撲哧一笑,調侃道,“難道就是那種沒有工資的村醫?”
張桂芬的臉漲得通紅。
蘇銘笑了笑,捏了捏張桂芬的手,說道,“無論什么醫,不都是救死扶傷么?我覺得村醫也不錯啊。”
“哈哈......”李芙蓉哈哈大笑,眼淚都快出來了,指著張桂芬和蘇銘說道,“老公,你看看,你們家的小妹還真的長本事了啊,生了個兒子學習成績好又如何?到最后連工資都沒得拿!還不是像他爹一樣在泥土里刨食呢。”
村醫是沒有工資的,只能耕種天地,所以被稱為從土里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