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武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正要說話,蘇銘又把杯子端了起來,“船越先生,感情深,一口悶,我們干一杯!”
“船越先生,朋友嘛!必須要干一杯!”
蘇銘絕口不提千機玉的事情,船越武雄越想越郁悶,然后......喝醉了!
船越武雄喝多了。
清酒雖然比較綿軟,但喝多了也容易醉,船越武雄一開始還想著把蘇銘灌醉了,然后再把千機玉給買過來,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被蘇銘給灌倒了。
船越武雄只感覺胃里翻江倒海,吐得面青口唇白,三更半夜被噩夢驚嚇的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父親,您醒了?”船越秀兒捧著一碗茶來到床邊,扶起船越武雄輕聲說道,“來,先喝點茶醒醒酒。”
船越武雄喝了醒酒茶,船越秀兒坐在床邊,替他揉了揉太陽穴,精湛的按摩技術(shù)讓船越武雄覺得頭疼緩解了一些,清醒了不少,問道,“蘇銘呢?”
“他離開了。”船越秀兒嘟著嘴,說道,“父親,您為什么要對那個華國人如此客氣?那針灸銅人我連看一眼都不給,現(xiàn)在倒好,直接送給那個流氓了。”
“你不懂。”船越武雄苦笑一聲,“我們船越家族在和國雖然很有勢力,但是在華國還是太弱了!”
“雖然在那幾年的戰(zhàn)爭,我們搶了很多華國的秘笈,但是由于文化的差異,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觸類旁通、更進一步。”船越武雄苦笑道,“我們船越家族的武士無時不刻不想著要把后面的功法推演出來,但是卻根本不可能!這一次,幾十年前,我們船越家族的一位傳功長老進入了古墓,折在里面,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便是拿回我們船越家族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