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闊哂笑著看著蘇銘,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個不做所謂的瘋子,充滿了憐憫,諷刺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聽到王天闊的話,連唐七和唐雨都覺得蘇銘有些托大。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普通的人早就被嚇得腿抖了,蘇銘卻宛如在那颶風掀起的千萬丈的海浪翻涌中的礁石一般巍然不動,清秀的臉上帶著一抹不容置疑的沉穩(wěn)和堅定,說道,“唐老太君現(xiàn)在的情況,若是不治,必死無疑,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yī)罷了,搏一搏,單車也可以變成摩托,說不定變成游艇也有可能的。難道,你是鐵了心不想讓唐太君痊愈?”
“你......”蘇銘說的坦坦蕩蕩的,竟然讓王天闊無法反駁。蘇銘的話實在是太歹毒了,如果他不讓蘇銘嘗試,那就是害唐老太君,他雖然百般不情愿,可是現(xiàn)在在摸金門的地盤,他卻是無可奈何。更讓他憤怒的是,如果蘇銘治不好,他肯定蘇銘就會以針法激發(fā)唐老太君的潛能,讓她回光返照,但是問題是......那功勞屬于誰的?
凌寒雙眼閃爍過一抹精光,這蘇銘說的冠冕堂皇,倒是讓他刮目相看。死馬當成活馬醫(yī),治好了,是他的醫(yī)術高明,治不好,那讓唐老太君回光返照,那功勞豈不是都是他的?
這功勞搶的高明啊!
“哼,你真的要我和我搶?”王天闊陰沉的目光盯著蘇銘,臉色陰沉的好像要滴出水來。
“如果你能夠治好唐老太君,我可以不跟你搶啊。”蘇銘聳了聳肩,一臉哂笑著說道,“可是......你行么?藥王!”
蘇銘的藥王兩字咬的極重。
王天闊臉色陰沉。
“好了,小神醫(yī),你來試一試吧!”唐雨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