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站在了袁炫的跟前,冷笑著說道,“我就站在這里,你又能奈我何?袁炫,你勾結丐門余孽在先,栽贓嫁禍在后,你難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恥么?哦,也是,連尿意都控制不住的畜生,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是羞恥的!”
“來人,結陣,不需要捉拿,就地擊殺他!”袁炫被氣得臉色發黑,氣急敗壞的下了指令。
袁炫身后的那些人蠢蠢欲動。
甚至蘇銘感覺到皮膚刺痛,有兩口精制能夠對付武者的狙擊槍已經對準了他。
看來袁炫為了對付他可沒少下本錢。
“袁炫,污蔑、栽贓嫁禍同僚,甚至蓄意謀殺同僚,應該受到什么懲罰?”蘇銘嘆了一口氣,問道。
“證據確鑿,當由軍法處立即處以極刑!”袁炫背負著雙手,冷哼道,“我對律例熟悉,你......這......這不可能!”
袁炫的身體如篩糠一般顫抖,他死死的盯著蘇銘的手,冷汗從額頭上流淌了下來,面如死灰!
軍法處的委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