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袁天寶,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死在你的手下了!”張浪哈哈大笑,一步跨了出來。
“慢著!”蘇銘擋住了他。
“怎么?你要反悔?”張浪雙眼微瞇,哼道。
“我蘇銘好歹也是軍法處的準處長,說話還是算數的,也是一口唾沫一顆釘。”蘇銘聳了聳肩,旋即輕笑一聲,說道,“這種這么有重大意義的事情,不是應該選一個良辰吉日,簽上一份賭約,再請上幾個龍淵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來見證一下這一個具有著劃時代意義的時刻?”
張浪眼前一亮,踏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轉,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要說把時間約在二三十年以后,那我找誰哭去?”
“那倒不用。”蘇銘撇了撇嘴,淡然說道,“三十年太久,我們只爭朝夕。三天,三天之后,你可以發動所有的力量找你們能夠找到的人,到時候我們可以在龍淵的擂臺上,見證軍法處的第一人跟......對了,你是哪來的?”
張浪張了張嘴,正要報上自己的名頭,蘇銘已經粗魯的打斷了他,淡淡的說道,“罷了,反正到時候你也就只是我眾多手下的其中不起眼的一名罷了,以后你的代號就叫做二狗了!”
袁櫻吃吃笑了,但是想到了什么,趕緊捂住嘴,那臉一抽一抽的,好不痛苦。
張浪眼睛凸起,血絲暴起,差點就要暴怒出手,旋即他把火氣給吞了下來,桀桀怪笑道,“孫子,我很期待到你叫我浪爺!”
張浪帶著他的那些手下揚長而去。
“處長哥哥......”袁櫻的眼神幽怨,憋了癟嘴,差點就哭出來了。雖然她年紀還小,但是她已經懂得了很多東西了,譬如說,蘇銘和張浪的對賭。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袁天寶氣打不到一處來,瞪了一眼蘇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這擺明就是要輸了的賭局,你竟然還跟他賭,他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