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現(xiàn)在越來越嚴(yán)重了。”鐵嬸驚乍的叫道,“快點拿東西塞進(jìn)她的嘴里,不要讓她咬到舌頭啊......”
“大嬸,不用,她這是癲癇發(fā)作,沒有那么容易咬到舌頭的,等到她停止就好了。”鄧濤趕緊阻止了鐵嬸。
可是,在他們的目光下,小媛的抽搐非但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有人抓著她的身體猛烈的搖擺一般。
“不好,如果任由她這樣抽下去,長時間的缺氧對腦組織的損傷太厲害,一旦腦水腫引起腦疝,那時候就麻煩了!”鄧濤回過頭,對金絲眼鏡青年說道,“把銀針給我!”
“這位......老板。”鐵嬸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個稱呼來,說道,“要不,讓我們銘哥兒來看看?”
金絲眼鏡男知道鐵嬸說的銘哥兒肯定就是村醫(yī),根本無暇回答鐵嬸,指著已經(jīng)拿著銀針蹲下去的鄧濤,傲然說道,“不用了,我們鄧?yán)蠋熅褪俏覀兇髮W(xué)一附院的教授,在整個嶺南,醫(yī)術(shù)也是名列前茅的。”
“如果鄧?yán)蠋煻疾恍械脑挘峙抡麄€粵西都找沒有人能行了!”另外那一名眼睛青年瞥了鐵嬸一眼,含著責(zé)怪之意,在他看來,小媛之所以會病發(fā),完全就是被這一群野蠻人給嚇到的。
雖然鐵嬸不明白金絲眼鏡男的話,但是什么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教授、醫(yī)術(shù)、名列前茅之類的詞卻是把她給鎮(zhèn)住了,不明覺厲的鐵嬸好奇的退后了一步。
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