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濤、陳海龍、秦羽以及眾多的蘇家村民的圍觀下,蘇銘走到了陳小媛的身邊,陳小媛的抽搐越來越厲害了,她的雙眼上翻,眼皮、嘴唇、臉頰、肢體好像觸電一樣抽動著,動作幅度比較大,并不適合扎針。
“海龍,你覺得他能行么?”秦羽突然看向陳海龍,問道。
陳海龍沒有吭聲,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縷擔憂之色,陳小媛是他的妹妹,雖然已經叫了救護車,但他的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他們都是學醫(yī)的,對于癲癇的病因、治療和預后之類的都清楚,越是如此,他對陳小媛的預后便越擔心。若是短時間內無法把癥狀控制下來,之后的并發(fā)癥才是真正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鄧濤也露出一抹憂色。當然了,他憂慮的不是陳小媛的病情,而是如果蘇銘真的治好了陳小媛,那他的老臉......
“哎,希望他不會把情況弄得更不好收拾吧。”秦羽搖頭晃腦的說道。
陳海龍的臉上陰霾更勝。
蘇銘瞥了秦羽一眼,對于這個人有些不喜歡,蘇銘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挑撥離間的小人,不過蘇銘懶得跟他計較什么,兩枚手指夾著一枚三寸長的銀針,然后快如閃電的扎入了陳小媛右手的內關上。
陳小媛的抽動依舊,而且還有著越來越嚴重趨勢,一時間,陳海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鄧濤的心中不由自主的舒了一口氣,他自己不行,當然也希望蘇銘無功而返,畢竟若是蘇銘成功的話,那他這個教授可就無地自容了。
蘇銘不慌不亂,屈指一彈,銀針的針端發(fā)出一聲嗡鳴,輕輕顫抖了一下,若是有人的眼力足夠強的話,恐怕能夠看到蘇銘的指尖閃爍著一縷淡淡的金光,純正無邪,堂堂正正,一個玄妙的咒印在蘇銘的指尖應運而生,順著嗡鳴的針尖透入了陳小媛的體內。
陳小媛的身體微微一顫,片刻之后,她的癲癇狀態(tài)瞬間宛如正在播放的電影被摁下了暫停鍵一般戛然而止,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咦?”陳海龍輕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