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幾個人趕緊勸架,連趙曉敏都忍不住過來了,蘇銘從善如流的停了手,那一名青年賴在地上不起來,他夸張的呻吟著,有氣無力的說道,“不行,我受了很重的內傷,我要去醫院檢查,我要住院,我要道歉,我要賠償!”
“孫子,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我表哥是律師,我一定要告到你破產!”
“哎,小伙子,別那么沖動嘛!”
“這種爛人,誰碰到誰倒霉!”
許多人很同情蘇銘,他們雖然對這個青年也極為痛恨,不過,他們也怕招惹是非。
“謝謝,謝謝。”蘇銘笑了笑,說道,“既然人家想玩,那就陪人家玩一玩吧,你確定能夠讓我傾家蕩產?”
“哼!”青年冷哼一聲,突然他眼前一亮,他看到了遠處正在走過來的乘警,大聲叫道,“乘警,乘警,我要報警,他打人!哎喲,疼死我了!”
兩名乘警走過來,看到躺在地面上一臉痛苦呻吟狀的青年,肅容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無緣無故打人!我要報警!一定要把他抓進監牢去,不行,我受了內傷,我的內臟出血了,趕快幫我叫120......”青年大呼小叫。
對于這一名青年的無恥,周圍的人都很憤慨。
“先生,他說的都是真的?他是你打的?”一名乘警看向蘇銘,問道。
旁邊有人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經過說了一個大概,聽說這個青年竟然逼著受傷女軍人給他讓座,兩名乘警都有些厭惡的瞥了他一眼,不過情感不能左右職務,他看向蘇銘,說道,“先生,請問您有什么要解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