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許彪還能夠飚狠話,在臥牛村,他才是地頭蛇,蘇銘不過是過江龍罷了,蘇銘或許很能打,但是藍培桂、藍天明他們的老家、他們的根腳都在這里,等到蘇銘走了,到時候這姓藍的一家還不是任他收拾?
若是別的人還會懼怕他,但是蘇銘卻好像瘋了一般,根本就不管他說什么,對著他的身上就是一頓亂踹,蘇銘的毆打并不致命,但蘇銘對于人體的穴位、經絡還有解剖學實在是太了解了,專門挑神經最密集、最敏感的部位下手,而且他的力度恰到好處,讓許彪翻來覆去的疼,卻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許彪一開始還能夠威脅他,到最后他只能發出凄慘的叫聲,歇斯底里、慘烈無比,簡直比殺豬還要凄慘,讓那些流氓地痞都不由得頭皮發麻。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十五分鐘之后,許彪話都快說不出來了,他的眼神渙散,被蘇銘折磨的已經快要崩潰了。
疼痛,無止境的疼痛,深入骨髓、靈魂的疼痛,麻癢滲透在每一根肌肉、每一根骨骼纖維,就好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嗜咬一般,這種交錯的感覺讓許彪這種頑固分子都無法抵擋,拼命的求饒。
那些村民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笑面虎竟然求饒了?
這許彪的兇悍遠近聞名,曾經跟一名外鄉人打架,他中了三十六刀,全身血淋淋的,最后還兇悍的追著對方砍,最后對方被他嚇得跳入了河里,連尸首都沒有找著,從那以后,許彪聞名四方,根本就沒有人敢招惹他。可是,現在竟然連許彪都要向蘇銘低頭,這簡直就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蘇銘的臉色陰沉,他雖然能夠炮制許彪和這些流氓地痞,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蘇銘也是在不好下手清除他們,一時間,蘇銘也有些犯愁。不過,蘇銘很快便下定了主意,他在許彪的身上留下了暗手,過個十天半月什么的,許彪便會無疾而終,即便是醫院給出來的尸檢結果也只能是心肌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