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不再搭理戒殺僧和玉機子,轉身帶著還昏迷著的藍天明揚長而去。
“老禿驢,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玉機子咳了咳,慢吞吞的從道袍的內襯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擦去了嘴角的血絲,問道。
“應該是真的。”戒殺僧雙掌合十,平靜的說道,“此子的天賦極佳,他的修煉方法也極為怪異,似乎并不像我們這般凝聚武道之花,但力量的精純度卻猶在我們之上,他的悟性很強,小小的年紀便領悟了刀意,此子的前途不可限量。更可怕的是,他的心機很深,明明知道我們還有著后招,卻事先將他的怪異火焰展現出來,他這是告訴我們......若是要玩命,他也不虛!”
“老奸巨猾的小狐貍。”玉機子哼了哼,說道,“那個混賬小子說能夠治好我們的傷勢,你信?”
“這是他在我們兩人合擊之下保命的另外一張底牌,他又如何敢瞎咋呼?”老僧一副悲天憫人之色,越發的莊嚴,說道,“況且,我們的舊傷連青城山的觀主和峨眉的掌門當面都未必能夠看出來,這青年能夠看得出來,想必有點本事。”
“況且,他是官門中人。”戒殺僧一語道破蘇銘的身份,“他已經吃準了我們不敢下殺手,更不需要來唬我們。”
“嚓,這個小混蛋,這樣一來,我豈不是不方便尋找他的晦氣?”玉機子瞪眼,氣呼呼的說道,“好奸詐的小子,這鐵皮朱果是什么?又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那鐵皮朱果哪里找?”
“我知道。”戒殺僧平靜的說道,“十年前,我曾經在峨眉山深處見過一株黑色的朱果,當時尚未成熟,算算日子,應該也是在這一段時間,看來,我們應該去峨眉山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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