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蕓姿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銘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既然人家謙讓,這好意我們得心領(lǐng),再說了,治療一個外國美女的成就感比治療一個鬼佬更有成就感......”
“你這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杜蕓姿對蘇銘無語。
蘇銘沒聽到這句話,笑瞇瞇的說道,“現(xiàn)在方式已經(jīng)決定了,那時間、場地呢?哦,對了,還有賭注呢?”
蘇銘眼神灼灼,看向了傅青云,笑容越發(fā)的濃厚了,“我有百分之二十的青云酒業(yè)的股份,要不,我們再加五個億?”
滋!
有人倒吸涼氣。
蘇銘這話說出來好像隨便掏出三五塊錢一樣簡單,五個億......對于他們這些公子哥們來說都是一個大數(shù)目,不可能輕易用于這種兒戲一般的賭博。
“你瘋了?你哪來那么多錢?”杜蕓姿拉著蘇銘的手臂,輕聲問道。雖然蘇銘有著琥珀酒業(yè),但是隨意拿出五個億,他家里的大人就不會收拾他?
“剛才野獸和黑寡婦還有北極熊打的時候,我悄悄的下注了,買了野獸贏。”蘇銘有些靦腆,搔了搔頭,說道,“一開始也不敢玩太大,隨隨便便下了一點小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