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銘看向了戒殺僧和玉機子。
“喂,我們還是病號啊。”玉機子感覺到不妙,瞪大了眼睛,“你不要亂來......噗通!”
“什么叫做亂來?雖然沒有簽同意書,但我在醫(yī)院實習(xí)的時候這種治療叫做鎮(zhèn)靜!”蘇銘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玉機子,笑瞇瞇的說道,“這樣的治療能夠減少病人的狂躁,平穩(wěn)血壓,減少傷口出血。”
戒殺僧頭皮發(fā)麻,雙掌合十,長宣佛號,“阿彌陀佛......蘇施主,意欲何為?噗通......”
“使者大人,我們這是......”黑寡婦眨了眨眼,有些奇怪。
蘇銘揮了揮手,讓黑寡婦出去,看著并列躺在一起的戒殺僧、玉機子、笑面書生三人,摸索著下巴,蘇銘用火眼金睛把三人的全身上下掃了一個遍,蘇銘的嘴角微微抽搐,火眼金睛差點保持不穩(wěn),金光渙散,片刻之后,蘇銘從玉機子的褲襠里摸出了三枚拇指大小的漆黑的小圓球,看著沾滿血跡、上面還沾著幾根毛的小圓球,蘇銘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往玉機子臉上招呼幾拳的沖動,控制著太陽真火巧妙的將血跡和毛發(fā)給灼燒干凈,滿意的打量著三顆圓球。
三枚圓球漆黑的外殼讓它看上去堅硬無比,入手沉重,如真正的鐵球一般充滿質(zhì)感,事實上,這種漆黑的小圓球正是難得的鐵皮朱果,生長在峨眉山深處,戒殺僧和玉機子便是為了尋找這鐵皮朱果而與白猿交戰(zhàn),最后反而被笑面書生暗算,為了保住這三顆鐵皮朱果,玉機子也算是處心積慮。
“收了報酬,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辦正事了。”蘇銘笑瞇瞇的把鐵皮朱果收入了九陽戒中,慢悠悠的出了門,臨出門前還讓黑寡婦看好笑面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