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彩曼跑到了我們面前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靜然,接著她便毫不客氣的舉起佛掌的李靜然推了開來,說道:“李小姐,你這是干嘛?”
“他”李靜然原本想說我打了她的,但是估計她覺得這事情說出來十分的丟人,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然后冷冷的盯著趙彩曼說道:“你剛剛說那石雕不是妖,是怎么回事?”
趙彩曼沒有理會李靜然的話,而是伸出手將我拉到一塊干凈的地方,將手中發黃的古書拿了出來,趴在大橋的護欄上翻閱了起來。
“這是什么?”
望著趙彩曼手下泛黃的書,我十分疑惑的問道。
“這是縣志!”趙彩曼說道。
縣志記載著一座城市的歷史,涵蓋面十分的廣,幾乎記載了一座城市所有的大歷史。
趙彩曼話音落下來以后,李靜然走了過來,滿臉不屑的說道:“縣志有什么了不起的,這座城市的縣志我又不是沒看過,縣志里面根本就沒有這座大橋的歷史。”
“我手中的這本縣志可是宋版,宋朝時候的縣志!”趙彩曼說道:“你看的縣志沒記載這座大橋的歷史,我手中的可記載的一清二楚。”
說著,趙彩曼將這泛黃的縣志翻了開來,讓我無比意外的是,一般只粗略記載歷史的縣志,對西江大橋的這段歷史,卻顯得濃墨十足。縣志記載,宋徽宗年間,西江市爆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瘟疫,整座城市,十室九空。
宋徽宗親自下令,招納天下郎中,控制西江市的這場瘟疫,但是這些郎中非但無法控制住這場瘟疫,相反,只要到過西江市的郎中,無一例外,全都感染了瘟疫,死于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