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有些無奈。能夠把這黃天鳴等人教訓(xùn)的如此凄慘的,肯定不會是什么善茬,反正傷的只是幾個小混混,還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過,這柳天霜是從省城里下來鍍金的,嫉惡如仇,眼里揉不得沙子,旁人勸說根本不聽,也由得她去。
蘇銘并不知道美麗警花柳天霜已經(jīng)惦記上了他,他坐上了回蘇家村的鄉(xiāng)村客車,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回到了鎮(zhèn)子里。
蘇家村很窮,沒有水泥路,從鎮(zhèn)上到蘇家村還有十公里的路程,只有一條坑坑洼洼的公路,蘇銘走了走了很久才回到蘇家村。
“銘兒,你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張桂芬看到蘇銘回來,擔憂的說道。
“媽,我去市區(qū)給你買了點藥。”蘇銘說道。
“傻孩子,媽的事情媽媽自己知道。”張桂芬看了桌面一大堆的中藥,她雖然是鄉(xiāng)下婦女,也知道這些藥不便宜,責備道,“有錢就存著娶媳婦,浪費那個錢干嘛。”
“媽,我現(xiàn)在有錢。”蘇銘抱著張桂芬,眼中有些淚花,把野山參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么?你去了后山?”張桂芬一聽就急了,一巴掌拍在蘇銘的腦門上,氣道,“后山是有山神保護的,你還敢跑上去?你氣死我了!”
“媽,您看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么?”蘇銘賠著笑臉,不敢反抗。
“哼,答應(yīng)媽,以后可不許再去了啊。”張桂芬哪里舍得責備蘇銘,說道。
“知道了,媽。”蘇銘嘴里應(yīng)承著,心中卻有著另外的打算。在后山的靈氣比起村子里可要濃郁多了,修煉起來也是事半功倍,大不了日后不讓老媽知道便是了,想到這里眉開眼笑,“媽,我給您熬藥去。”
喝完中藥,蘇銘用造化真氣幫張桂芬按摩了一次,張桂芬又舒服的沉睡過去,蘇銘用火眼金睛觀察了一下張桂芬體內(nèi)的情況,心里極為沉重。
在張桂芬的大腦中部真的是一個栗子大小的腫瘤,已經(jīng)壓迫到了周圍的神經(jīng),不斷的侵蝕著她的健康組織,瘋狂的吞噬她的營養(yǎng),情況不容樂觀。
“看來,還是要早日突破造化經(jīng)的第二重,進入筑基才行。”蘇銘憂心忡忡,下定決心想道。
等張桂芬沉睡了之后,蘇銘再次進入了后山。
后山的樹木茂盛,人跡罕見,村民們?yōu)榱朔乐剐『⒆诱`闖后山,更是圍上了柵欄,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蘇銘輕車熟駕的進入了后山,再次來到了上一次的巨石平臺。
從巨石平臺遙望遠方,甚至可以看到小鎮(zhèn)子里的燈光,頗有江山美色盡收眼底的感覺,蘇銘長舒了一口氣,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運轉(zhuǎn)造化經(jīng),一絲絲靈氣從周圍的樹林中從蘇銘的鼻尖涌入,繚繞如霧,絲絲縷縷的聚集在他的丹田處,一絲絲真氣又從丹田中涌出,游走在全身各處的經(jīng)脈中,改善著他的體質(zhì)。_k